出場人員一覽

患者

復仇舞女
女性,患者之一。自稱被惡党奪走女兒並關進瘋人院。
撒謊者(肯/戴安娜/吉克/米奇/?)
DID(分離性身份障礙)患者,本身為男性,但多重人格中有一名女性戴安娜。
逃亡惡徒
男性,患者之一。曾患有OCD(妄想症),目前已痊癒卻拒絕出院。
禁欲娼婦
男性,患者之一。總是滿身傷痕,對疼痛的承受能力比其他人強很多。
淑女與小鳥
一對惹人憐愛的戀人,沉浸在各自的世界之中。
沉睡先知
男性,患者之一。總是在睡覺的少年。
處刑人
男性,患者之一。院內最為兇惡的病人,平時全身使用著拘束器具。
1101(維爾倫/維可/格魯米/阿貝斯)
一組患者。始終共同行動的四人組,似乎保守著某個秘密。

男性,患者之一。



工作人員

院長
White lily的最高權力者。出於某種目的接下了這個瘋人院。
Dr.X
負責重症區的醫生,性格溫和,也有強硬的一面。
護士小姐
本名是瑪麗蓮.沃克,和已婚的醫生有戀愛關係。

外部人士

莉莉/愛麗絲
誤入瘋人院White lily 的7歲少女,想要回家。愛麗絲是在院內使用的名字。
雨衣男
被發現死在瘋人院外的可疑男人。




楔子

走廊的牆壁總讓人產生把牆紙全都扯下來的衝動。
粉紅色的踩球小丑臉上永遠是一副嘲笑的表情。這條走廊的盡頭是院長辦公室,目所能及,走起來卻像無窮無盡。小丑目送著他,他催促著自己的雙腳邁開步伐。在進入那扇門之前你要把呼吸調整到每分鐘20次——他告訴自己同時更用力的呼吸,深呼吸——盡其所能平息情緒,哪怕你現在並不激動。
他需要冷靜。他要面對接下來的談話——關於他出院的商談。

“十年。”
院長坐在窗前,擺著你每次見到他時同樣的姿勢。那雙手永遠是交握著的。他的聲音順著背後的落地窗從地面延伸到天花板,外面深紅的花似乎觸手可及,都是拜清潔得仿佛不存在的玻璃所賜,也許是有人每天都打掃。
“今天是你入院第十年?”
他點點頭,看著那雙手因過於用力迸起的青筋,想像那雙手自然放鬆的樣子卻做不到。
“你的OCD(妄想症)症狀四年前就消失了。”
陳述句。他不置可否。
“你在這裡幫了我不少忙,但是……回歸社會比較好,對吧?”
在院長進行每月一次長篇大論的時候,他總是盯著窗邊露出的花叢。現在是水汽豐潤的時節,那些盛開的、帶著草莓醬和巧克力顏色的花,被帶著綠玉色澤的葉子吞沒,總在呼救般地晃動。該修剪了——在這段時間以外,他對園藝並沒有更多的興趣。
不過今天不太一樣。
就在他望向窗外的瞬間,噩夢離開了他的身體,正從窗外經過。
花朵在院長的身後劇烈騷動,風粗暴地把她們砸向窗戶,巧克力和草莓醬流動起來,歪斜無助的姿態在哀求著“救我”“讓我進去”。
跟隨護士,經過窗外的青年傷痕累累但表情平靜,沒有茫然無措、苦痛或忍耐。臉上包覆著大面積的的醫用紗布,嘴角的淤青偶爾扭曲也並不是肌肉痙攣的緣故——如電影特寫一樣,這樣的細節盡收眼底。
白色的繃帶包裹著白色的石膏,那下面的手腕有多細,從同樣易於折斷的脖子可以很容易想到。黑色的高領毛衣,讓從裡面露出的那些白色部分看起來更加乾淨整潔,也令隱約的紅色更顯殘酷。
這是一位由繃帶和缺乏生氣的無機質組成的客人,或是患者。但卻像他的噩夢。
“——你在聽我說話嗎?”
院長的聲音從天花板直落進他恍惚的意識之湖。漣漪層層擴散開來,恐懼幾乎要將他吞沒。他竭力吞下歇斯底里的叫喊,用力握住自己的雙拳來保持鎮定。一陣疼痛,某種硬物陷入肉裡。我根本沒有痊癒不是嗎?
回過神時青年已經不見了。他低下頭攤開僵硬疼痛的手掌,剛被塞入手中的硬物是一把老舊的黃銅鑰匙。
“說多少次你也不會聽吧。”院長微微苦笑。他的嘴角有些歪斜,像壁紙上的小丑。
“如果想離開,這鑰匙可以打開“那扇門”——你知道我指什麼。……以後也不會再叫你過來了。”
他的感官世界終於與現實合流。沒有再說一句話,他對院長微微點頭致意,轉身離開辦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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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ly White
本院是經過政府批准,由慈善人士無償捐助,集醫療、保健、心理治療、康復於一體的現代化療養中心。位於W鎮N街道611號,風景優美,環境宜人。
現編制床位500張(含在建床位),設有15個臨床、醫技科室,附設臨床醫學研究所及附屬學會。
內部分為三大區域。依據物件的程度進行不同程度的安置,以進行最完善的照顧。
這裡像家一樣,我們盡力讓每位入住者感受到人性的溫暖。
本院歡迎參觀考察。


潮濕的青苔快要覆蓋住的金色牌子上寫著這些文字。
荊棘是這座建築的血管。牆壁看起來還是挺白,露出的窗戶和屋簷有著斑駁的舊金色,深紅絲絨的窗簾讓它看起來像一所劇院。白色的大理石露臺上會按時擺好下午茶的用具,以便需要它的人們按時出席。金色的小茶匙和茶杯把手,還有紅寶石一般閃亮的茶水,小小的、一口吞掉也不會堵住氣管的曲奇餅乾。每日準時的下午茶時間,這座建築又搖身一變成為一棟豪華別墅的廢墟,裡面塞滿來自各處的破落貴族。
住民們的關係者——那些付錢的人總是不願承認他們患有精神上的病症。他們需要的只是讓患者遠離他們的生活。為此,很多人願意支付龐大的費用。哪怕需要付出他們的一半人生,也總比毀了全部來的划算。
病人痊癒即可出院。但大多數人,由於關係者只支付住宿費而並非治療費,不得不維持原狀,留在這裡直到腐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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